低频脉冲电磁场治疗骨质疏松的机制及临床应用

doi:10.3969/j.issn.2095-4344.2016.08.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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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题释义：

低频脉冲电磁场：低频脉冲电磁场是指频率为1-100 Hz，峰值磁场< 10 mT的低频、低强度磁场。脉冲电磁场治疗骨质疏松症的原理为采用高能抗谐振低频变化脉冲电磁场改变人体生物电、改善生物场，促使成骨细胞增生，改善骨代谢，增强成骨能力，提高骨密度，进而治疗骨质疏松。

骨质疏松：骨质疏松症是一种中老年人易患的骨骼性疾病，以骨的显微结构退化为特征，因骨强度降低和脆性增加导致骨折危险性增加，另外，到了疾病的中晚期，严重的全身疼痛影响患者的生活质量，因此骨质疏松症已成为全球的公共卫生问题。

背景：目前常用的骨质疏松症物理治疗方法主要有低频脉冲电磁场疗法、超短波疗法、体外冲击波疗法等，但体外冲击波疗法的强度剂量问题尚未解决，超声疗法的疗效不确定，因此临床应用最广泛的是低频脉冲电磁场。

目的：综述低频脉冲电磁场治疗骨质疏松的机制及临床应用。

方法：由第一作者应用计算机检索CNKI数据库及PubMed数据库，英文检索词“pulsed electromagnetic fields” AND “osteoporosis” 或“osteoblast” 或“osteoclast”；中文检索词“骨质疏松；脉冲电磁场；成骨细胞；破骨细胞”。检索得到169篇中英文文献，纳入符合标准、真实可信、观点明确、相关度高的文献29篇进行分析。

结果与结论：脉冲电磁场作为一种非药物疗法，具有无创伤、无感染、操作简单、费用低廉、可长期使用、安全性好等优势，其疗效已经获得越来越多研究者和临床工作者的肯定。脉冲电磁场能够促进DNA的合成，影响成骨细胞的增殖及分化，增加破骨细胞凋亡，且其效果存在一定的窗口效应。脉冲电磁场能够有效缓解骨质疏松患者的疼痛并提高其骨密度水平，与药物联用能增加其疗效，在临床有广泛的应用前景。

中国组织工程研究杂志出版内容重点：生物材料；骨生物材料; 口腔生物材料; 纳米材料; 缓释材料; 材料相容性；组织工程

ORCID: 0000-0002-3731-0972 (赵琳)

关键词: 生物材料, 组织工程, 脉冲电磁场, 骨质疏松, 疼痛, 骨密度, 成骨细胞, 破骨细胞, 机制

Abstract:

BACKGROUND: The most commonly used physiotherapies for osteoporosis include low-frequency pulsed electromagnetic field, ultrashort wave therapy, and extracorporeal shock wave therapy. Because of the uncertain intensity of extracorporeal shock wave and uncertain efficacy of ultrasound therapy, low-frequency pulsed electromagnetic fields have become the most widely used treatment for osteoporosis in clinic.
OBJECTIVE: To review the mechanism and clinical application of low-frequency pulsed electromagnetic fields in the treatment of osteoporosis.
METHODS: A computer search by the first author of PubMed and CNKI databases was performed for relevant articles using the keywords of “pulsed electromagnetic fields and osteoporosis” or “osteoblast or osteoclast” in English and “osteoporosis; pulsed pulsed electromagnetic fields; osteoblasts; osteoclasts” in Chinese, respectively. After initial search, there were 169 articles, and according to the inclusion criteria, 29 highly relevant articles that are authentic and have clear views were analyzed.
RESULTS AND CONCLUSION: The pulsed electromagnetic field as a non-drug therapy is characterized by no trauma, no infection, simple operation, low cost, long-term use, and good safety. Its efficacy has been increasingly affirmed by researchers and clinicians. Pulsed electromagnetic fields can promote the synthesis of DNA, influence the proliferation and differentiation of osteoblasts, increase the apoptosis of osteoclasts, and have a certain window effect. Pulsed electromagnetic fields can effectively relieve pain and increase bone density level in patients with osteoporosis, which can increase its efficacy in combination with other drugs and have a wide range of clinical applications.

中国组织工程研究杂志出版内容重点：生物材料；骨生物材料; 口腔生物材料; 纳米材料; 缓释材料; 材料相容性；组织工程

赵琳. 低频脉冲电磁场治疗骨质疏松的机制及临床应用[J]. 中国组织工程研究, 2016, 20(8): 1210-1216.

Zhao Lin. Low-frequency pulsed electromagnetic fields for treatment of osteoporosis[J]. Chinese Journal of Tissue Engineering Research, 2016, 20(8): 1210-1216.

图/表（结果） 2

2.1 文献检索结果共检索得到169篇中英文文献(中文139篇，英文30篇)，阅读文题和摘要筛除79篇，阅读全文后纳入29篇进行分析。 29篇中12篇探讨了脉冲电磁场对分子和细胞的作用，8篇论述了脉冲电磁场提高骨密度的机制，1篇论述了脉冲电磁场缓解疼痛的机制，8篇临床应用文章。

检索流程图见图1。

2.2 脉冲电磁场的治疗机制

2.2.1 脉冲电磁场作用的分子细胞学机制目前学术界对低频脉冲电磁场对骨形成、骨吸收和骨重构的作用已趋于认同，但具体的生物学机制尚无定论。成骨细胞和破骨细胞是骨代谢过程中维持骨量的两种主要细胞，了解脉冲电磁场对成骨细胞和破骨细胞的作用，对明确脉冲电磁场治疗骨质疏松的机制非常重要。

脉冲电磁场对成骨细胞的生物效应：大量的基础研究已经证实，脉冲电磁场能够刺激成骨细胞的增殖和分化^[1-2]，而且这种作用存在频率、场强和作用时间的“窗口”效应，但产生“窗口”效应的频率、场强和作用时间仍有争议，不同的文献报道的各不相同。黄晶晶等^[3]分离培养SD大鼠成骨细胞，分别接受频率为70 Hz，峰值磁场为1，2，3，4 mT的脉冲电磁场作用(0.5 h/d，连续作用4 d)，设立不接受脉冲电磁场作用的对照组，结果显示3，4 mT脉冲电磁场组与对照组相比，成骨细胞碱性磷酸酶ALP活性降低，成骨细胞分化和功能的中心调控因子cbfα1表达增多，骨结节数量显著增多，提示脉冲电磁场可促进成骨细胞功能分化，增强成骨细胞的细胞外基质矿化。周建等^[4]观察了频率为50 Hz，强度分别为0，0.9，1.2，1.5，1.8，2.1，2.4，2.7，3.0，3.3，3.6 mT正弦交变电磁场对体外培养成骨细胞分化及基因表达的影响，发现电磁场处理3-5 d后,成骨细胞呈漩涡样分布；第9天1.8和3.6 mT组的碱性磷酸酶活性高于对照组(P < 0.001)；第0，12，24和96小时，1.5，1.8，3.0和3.6 mT组碱性磷酸酶、骨形态发生蛋白2和Osterix基因表达水平显著高于对照组(P < 0.05)；第10天，1.8 mT组和3.6 mT组钙化结节数明显多于对照组，说明50 Hz、0.9-4.8 mT的正弦交变电磁场能促进体外培养成骨细胞分化成熟，其中1.8 mT组和3.6 mT作用最为明显。Selvamurugan等^[5]报道，脉冲电磁场能够促进大鼠成骨细胞增殖并使cbfα1、碱性磷酸酶及骨钙素mRNA表达增加，与骨形态发生蛋白2联用效果更佳。

Ca²⁺是一种细胞信使，当成骨细胞内的Ca²⁺升高，成骨代谢活动就会增强。研究表明，脉冲电磁场作用于成骨细胞可导致细胞出现去极化，从而开放电压依赖型钙离子通道，使细胞内的Ca²⁺浓度升高，进而促进细胞DNA的合成。Zhang等^[6]的实验证实了50 Hz, 0.8 mT的脉冲电磁场能提高细胞内游离钙的摄取量，说明脉冲电磁场是通过影响细胞内Ca²⁺的移动，促进成骨细胞内钙Ca²⁺的沉积而发挥成骨作用的，电磁场作用效果的量化地图见图2。

细胞生长因子可促进成骨细胞的增殖，适当的脉冲电磁场作用于成骨细胞，可促进成骨细胞分泌一些生长因子，包括胰岛素样生长因子、骨形态发生蛋白、转化生长因子β等。Jansen等^[7]应用15 Hz，0.1 mT脉冲电磁场作用于人成骨细胞，到第9天，脉冲电磁场组骨形态发生蛋白2、转化生长因子β、steoprotegerin及骨钙蛋白、骨涎蛋白的mRNA水平增加。李志锋等^[8]则报道了0.16、0.18 mT的脉冲电磁场可上调大鼠颅骨成骨细胞骨形态发生蛋白2 mRNA的表达，说明脉冲电磁刺激可以促进成骨细胞骨形态发生蛋白的生成，进而促进骨形成。

脉冲电磁场对破骨细胞的生物效应：目前对脉冲电磁场的研究多集中在成骨细胞，对破骨细胞的研究不多。一些研究发现，脉冲电磁场干预能增加破骨细胞的凋亡率，降低破骨细胞的数量和活性，进而间接促进骨形成。谢肇等^[9]观察了脉冲电磁场对去卵巢骨质疏松大鼠破骨细胞凋亡的影响，脉冲电磁场频率为8，12 Hz，最大磁场感应强度为11 mT，电磁场组透射电镜下可见功能退变的破骨细胞和典型的凋亡破骨细胞，破骨细胞数量降低，凋亡率高于对照组；同时发现脉冲电磁场可以降低破骨细胞凋亡抑制基因bcl-2 mRNA表达，增加凋亡促进基因bax mRNA和介导细胞凋亡的Fas基因表达，这些可能是脉冲电磁场促进破骨细胞凋亡的可能机制。还有研究发现脉冲电磁场可使破骨细胞形态发生变化，包括染色质凝聚和核裂解^[10]。而且，脉冲电磁场能完全有效抑制Ca²⁺受体的激活，使Ca²⁺受体和降钙素之间的联系中断，通过抑制降钙素而抑制骨吸收^[11]；并能恢复破骨细胞对Ca²⁺的易感性，提高细胞质Ca²⁺浓度，改变膜电位，导致破骨细胞凋亡^[12]。

2.2.2 脉冲电磁场增加骨密度的作用机制目前已经有越来越多的研究报道了脉冲电磁场对骨质疏松骨密度的影响，大部分实验证实脉冲电磁场能增加骨密度，其具体机制有以下几方面。

调节相关生长因子及细胞因子分泌：脉冲电磁场可以刺激骨细胞，诱导骨生长相关因子分泌，抑制骨吸收相关细胞因子分泌，并通过自分泌和/或旁分泌形式参与骨代谢重建过程^[13]。沈伟伟等^[14]的实验观察了脉冲电磁场对失用性骨质疏松大鼠骨密度和血清转化生长因子β1的影响，并与降钙素效果进行比较，结果两者均对失用性骨质疏松均有治疗作用，且脉冲电磁场在后期较降钙素效果更明显；转化生长因子β1浓度在失用性骨质疏松骨重建过程中呈双相变化，作者认为脉冲电磁场可能通过促进转化生长因子β1分泌而影响骨重建过程。白洁等^[15]则发现脉冲电磁场能够抑制骨质疏松大鼠腰椎细胞因子白细胞介素6和肿瘤坏死因子α水平，白细胞介素6和肿瘤坏死因子α均能激活破骨细胞活性，增加骨吸收，因此抑制二者分泌就能减少骨吸收，增加骨密度。

刺激成骨细胞增殖并诱导破骨细胞凋亡：脉冲电磁场可以直接刺激成骨细胞增殖，诱导破骨细胞凋亡^[16-17]。Li等^[18]的实验中，MTT结果显示脉冲电磁场能促进成骨细胞MC3T3-E1细胞增殖，增加碱性磷酸酶活性；real-time PCR结果显示脉冲电磁场能提高骨钙素mRNA水平，但这些作用受脉冲参数的影响。谢肇等^[9]则发现脉冲电磁场能抑制去卵巢骨质疏松大鼠成骨细胞的凋亡，促进破骨细胞凋亡，作者认为这是脉冲电磁场治疗骨质疏松的可能机制。

调节电压依赖性钙离子通道加速钙沉积：Ca²⁺是跨膜信号传导中的重要环节，研究显示骨质疏松骨钙含量降低，脉冲电磁场通过调节细胞阳离子通道而影响细胞膜的Ca²⁺通道，加速了钙在组织中的沉积。Brighton等^[19]报道了脉冲电磁场作用于MC3T3-E1成骨细胞后Ca²⁺信号转导机制，脉冲电磁场能增加MC3T3-E1细胞内Ca²⁺含量，脉冲电磁场的这种效应在细胞培养早期是通过促进细胞内Ca²⁺的释放，而在细胞培养后期是通过激活钙调蛋白来实现的。Petecchia等^[20]探讨了脉冲电磁场促进成骨作用中Ca²⁺相关机制，结果发现脉冲电磁场促进成骨效应主要是早期增强细胞内Ca²⁺浓度有关。

2.2.3 脉冲电磁场缓解疼痛的作用机制脉冲电磁场缓解骨质疏松疼痛的作用已经得到公认，其可能的作用机制：①电磁场具有压电效应，当脊柱周围的骨骼肌受到脉冲电磁场刺激，局部微血管扩张，毛细血管增生，局部血液循环和组织水肿得到改善，从而缓解肌肉和筋膜的痉挛状态，达到缓解腰背痛的效果。②脉冲电磁场可改变骨膜表面的电场强度，同时调节电压依赖性钙离子通道，促使骨显微结构恢复，进而骨痛状态得到改善。③脉冲电磁场能促使血浆β-内啡肽升高，同时降低血清前列腺素水平，从而产生镇痛作用。

2.3 脉冲电磁场治疗骨质疏松的临床应用

2.3.1 脉冲电磁场增加骨密度秦茵^[21]收集了60例原发性骨质疏松患者，女性55例，男性5例，均采用脉冲电磁场(25 Hz，20 mT)，治疗60次为1个疗程，治疗前及治疗6个月采用双能X射线骨密度仪测定骨密度，结果显示与治疗前相比差异均有显著性意义(P < 0.05)，腰椎骨密度增加了0.56%，股骨颈区的骨密度提高了1.38%，大转子区的骨密度提高了1.29%，髋部Ward三角区的骨密度提高了1.87%。

尹晶等^[22]观察了低强度脉冲电磁场对绝经后骨质疏松症患者尿脱氧吡啶啉(U-DPD)及骨密度的影响，他们将80例绝经后骨质疏松症患者随机分为对照组40例和治疗组40例，对照组采用钙剂、阿法骨化醇胶囊口服治疗6个月，治疗组则在对照组基础上加用低强度脉冲电磁场(20 Hz，20 mT)治疗，1次/d，连续治疗8周后停用低强度脉冲电磁场，继续口服药物直至满6个月。治疗组骨密度较治疗前和对照组明显增加，尿脱氧吡啶啉降低，说明低强度脉冲电磁场疗法能明显抑制绝经后骨质疏松症患者骨吸收程度，提高骨密度，达到骨重建目的。

2.3.2 脉冲电磁场缓解疼痛谢小波等^[23]应用脉冲电磁场治疗骨质疏松性疼痛患者58例，以腰背疼痛这一典型症状作为疗效评定的指标，58例中28例疼痛症状得到显著缓解，18例适度缓解，8例轻微缓解，总有效率为93%，因此作者认为，脉冲电磁场有助于缓解原发性骨质疏松症引起的疼痛。

秦茵^[21]的试验除了观察骨密度变化，还详细记录了患者慢性疼痛的变化，经低频脉冲电磁场(25 Hz，20 mT)治疗后，89.6%原有疼痛患者的腰背部疼痛症状减轻或消失，最快是在治疗7 d时疼痛症状减轻。

杨闯等^[24]以低频脉冲电磁场为主治疗106例骨质疏松症疼痛患者，并分析疗效的影响因素，结果显示以低频脉冲电磁场为主的综合疗法治疗骨质疏松症疼痛的近期缓解率为74.53%，Logistic回归分析显示，性别、患者体质、是否合并偏(截)瘫等是其影响因素。

2.3.3 与其他方法的联合应用低频脉冲电磁场作为一种骨质疏松的辅助治疗手段^[25]，与其他治疗方法联合应用有可能获得更好的效果。目前临床上多与膦酸盐类药物联用，比如唑来膦酸、阿仑膦酸钠、伊班膦酸钠等，与降钙素配合应用的报道也不少，还有应用传统中医药与低频脉冲电磁场联合应用，也获得了很好的效果。

覃裕等^[26]应用唑来膦酸盐联合脉冲电磁场治疗绝经后骨质疏松症21例，观察骨密度、疼痛程度和日常生活能力(ADL)，同时检测骨转换生物标记物(包括血清碱性磷酸酶和骨钙素)，以单纯用唑来膦酸盐21例及单纯进行低频脉冲电磁场治疗的21例为对照，观察时间点为治疗后6，12个月。结果联合组患者的各项指标均优于2个对照组，说明唑来膦酸盐联合脉冲电磁场能有效提高绝经后骨质疏松症患者的骨密度和日常生活能力，快速缓解骨痛，且降低骨转换生物标记物水平，控制骨量减少。

黄小娟^[27]应用肌内注射鲑鱼降钙素配合低频脉冲电磁场治疗原发性骨质疏松，获得了良好的效果，患者的疼痛明显减轻，骨密度增加，且不良反应少。

孙锦波等^[28]报道了脉冲电磁场联合阿仑膦酸钠和注射用骨肽治疗骨质疏松症的效果，观察对象是骨质疏松合并有明显腰背痛和/或髋膝部疼痛的患者，随访6个月，以单纯给药组进行对比，结果联合组有效率明显优于对照组(P < 0.05)，骨密度增高，疼痛症状缓解更持久。

黄明炜等^[29]的试验纳入了老年原发性骨质疏松症患者120例，在补充钙剂及活性维生素D基础上随机分成3组，一组口服补肾益骨膏，另一组予以低频脉冲电磁场治疗，第3组则行联合治疗，结果显示补肾益骨膏及低频脉冲电磁场治疗均可显著缓解老年原发性骨质疏松症患者疼痛症状，提高患者骨密度，降低骨转换，两者联用的疗效更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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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骨质疏松症是一种中老年人易患的骨骼性疾病，以骨的显微结构退化为特征，因骨强度降低和脆性增加导致骨折危险性增加，另外，到了疾病的中晚期，严重的全身疼痛影响患者的生活质量，因此骨质疏松症已成为全球的公共卫生问题。目前骨质疏松症的治疗方法主要有物理疗法、药物疗法和运动疗法等。临床治疗骨质疏松的药物主要有雌性激素、降钙素、双膦酸盐、钙制剂等，虽然药物治疗可以减少骨量丢失，但不能补充已经失去的骨量，并且药物治疗的不良反应较大，费用昂贵，患者依从性差，因此其广泛应用受到了限制。物理疗法不仅能避免药物治疗的不良反应，而且还能促进钙的摄入和吸收，可提高骨密度，缓解骨质疏松的疼痛症状。

目前常用的骨质疏松症物理治疗方法主要有低频脉冲电磁场疗法(pulsed electromagnetic fields，PEMFs)、超短波疗法、体外冲击波疗法等，但体外冲击波疗法的强度剂量问题尚未解决，超声疗法的疗效不确定，因此临床应用最广泛的是低频脉冲电磁场。低频脉冲电磁场是指频率为1-100 Hz，峰值磁场< 10 mT的低频、低强度磁场。脉冲电磁场治疗骨质疏松症的原理为采用高能抗谐振低频变化脉冲电磁场改变人体生物电、改善生物场，促使成骨细胞增生，改善骨代谢，增强成骨能力，提高骨密度，进而治疗骨质疏松。

脉冲电磁场作为一种非药物疗法，具有无创伤、无感染、操作简单、费用低廉、可长期使用、安全性好等优势，近年来成为骨质疏松物理治疗领域的研究热点，本文探讨脉冲电磁场治疗骨质疏松症的机制及临床应用现状。

中国组织工程研究杂志出版内容重点：生物材料；骨生物材料; 口腔生物材料; 纳米材料; 缓释材料; 材料相容性；组织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