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动医疗在慢性病防控中的应用

doi:10.3969/j.issn.2095-4344.2016.40.022

摘要/Abstrac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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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题释义：

移动医疗(mHealth)：定义为“由移动设备如手机、患者监控设备、个人数字助理和其他无线设备支持的医学和公共卫生实践”。其中以智能手机的语音、信息服务和App为主要形式，旨在利用手机的便利性和功能性来改变行为方式。

慢性非传染性疾病：指长期的，不能自愈的，几乎不能被治愈的疾病。慢病重点是指那些发病率、致残率、死亡率高和医疗费用昂贵的，并有明确预防措施的疾病。当前主要指心脑血管疾病、恶性肿瘤、糖尿病、慢性阻塞性肺部疾病、精神心理性疾病等一组疾病。

摘要

背景：当今，寻求高效可行的慢性病防控方法已成为人们关注的重点。随着电子信息的蓬勃发展，作为科技发展的新生事物，移动医疗在慢性病的预防和管理中具有巨大的潜在作用。然而当前关于此类的研究较少。

目的：阐述移动医疗应用于慢性病防控的方式、在不同人群中的应用效果以及国内外移动医疗App的现状，对移动医疗的前景作出展望。

方法：搜索国内外有关移动医疗的相关文献，探索其发展现状。检索至2015年12月为止Ovid数据库及CNKI中国期刊全文数据库，以“mHealth，Chronic disease”为英文检索词，“移动医疗，慢性病”为中文检索词。

结果与结论：①共涉及32篇英文文献和19篇中文文献，其中10篇文献关于移动医疗，15篇关于慢性病现状，26篇探讨了移动医疗在慢性病防控中的应用；②结果显示，移动医疗在慢性病防控方面具有一定的效果和潜力。

中国组织工程研究杂志出版内容重点：肾移植；肝移植；移植；心脏移植；组织移植；皮肤移植；皮瓣移植；血管移植；器官移植；组织工程

ORCID: 0000-0002-7924-2605(孙东雷)

关键词: 组织构建, 组织工程, 慢性病, 移动医疗, 糖尿病, 肥胖, 手机, 大学生

Abstract:

BACKGROUND: Nowadays, it has become the focus of people to seek effective and feasible prevention and control methods for chronic disease. With the vigorous development of electronic information, as a new thing in the development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mobile health (mHealth) has a great potential in the prevention and management of chronic diseases. However, the current research on mHealth is less.

OBJECTIVE: To explain the mode of mHealth in the prevention and control of chronic disease, its application effects, the current status of mHealth App at home and abroad, and to make the prospect of mHealth.

METHODS: We searched for the literatures related to mHealth at home and abroad, and explored its development status. We retrieved Ovid database and China National Knowledge Infrastructure for articles published untill December 2015. The key words were “mHealth, Chronic disease”.

RESULTS AND CONCLUSION: (1) There were 32 English articles and 19 Chinese articles. Of them, 10 articles were about mHealth. 15 articles were related to chronic disease. 26 articles explored the use of mHealth in prevention and control of chronic disease. (2) Results suggested that mHealth has a certain effect and potential in the prevention and control of chronic diseases.

中国组织工程研究杂志出版内容重点：肾移植；肝移植；移植；心脏移植；组织移植；皮肤移植；皮瓣移植；血管移植；器官移植；组织工程

Key words: Chronic Disease, Diabetes Mellitus, Obesity, Tissue Engineering

中图分类号:

R318

孙东雷，李仁兰. 移动医疗在慢性病防控中的应用[J]. 中国组织工程研究, 2016, 20(40): 6074-6080.

Sun Dong-lei, Li Ren-lan. Application of mobile health in the prevention and control of chronic disease[J]. Chinese Journal of Tissue Engineering Research, 2016, 20(40): 6074-6080.

图/表（结果） 1

2.1 移动医疗的概念及发展 移动医疗(mHealth)的精确定义为“由移动设备如手机、患者监控设备、个人数字助理和其他无线设备支持的医学和公共卫生实践”。其中以智能手机的语音、信息服务和App为主要形式，旨在利用手机的便利性和功能性来改变行为方式。移动医疗可以通过使用移动云计算技术来处理移动互联网中的医学大数据实现及时准确的提供医疗服务和信息^[16]。移动医疗具备广泛应用、随时携带、及时反馈等多个优点^[17]。当前移动医疗具有4大应用场景，分别为慢性病监测、健康管理、辅助诊断和在线诊疗及预约^[18]。

移动医疗App是智能手机的第三方应用程序的英文缩写。移动医疗 App是安装在智能移动设备上，以健康促进和疾病预防为目的，为用户提供健康信息和改变用户健康行为。当下移动医疗App的主要类别为医药信息数据库、数据跟踪和教育工具类^[19]。

近年来，随着电子信息时代的到来，移动医疗成为互联网+发展的新热点，各领域开始意识到移动医疗巨大的潜在利用和经济价值，促使移动医疗的市场规模逐年增长。据统计，截至2014年，全球范围内移动医疗的产业规模已达到69亿美元^[20]。2015年上半年国内移动医疗风险投资总额达到了7.8亿美元^[21]。据估计，2017年全球的移动医疗年收入将达230亿美元，而中国移动医疗规模也将突破200亿元^[22]。

为此，中国在2014年3月专门成立了“移动医疗专委会”，旨在专门负责移动医疗的相关事务。

2.2 移动医疗管理慢性病的综合应用 日益加重的慢性病问题对卫生服务体系提出了新的挑战，这需要创新和有效的方法来提高公众的健康水平。当下关于面对面咨询问诊、基于社区医疗服务、依靠印刷材料和移动医疗介入这几种健康干预方式的优劣性尚无定论^[23]。但日益壮大的移动医疗产业为建立和完善从临床决策诊疗、医疗信息传递，最终实现患者的自我管理与反馈链条提供了可能。

当前流行的慢性病管理为协同医疗模式。协同医疗模式包括医院体系和患者自身，即由医生做出诊疗和干预措施，患者进行自我监测、管理和随访。这其中二者的信息传递与交流是至关重要的。当移动医疗应用于完整的信息传递系统时，对于提高干预措施效果，最终提高个体和人群的健康水平具有积极作用^[24]。

当前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对于慢病的管理策略为流行病学的监测、环境策略、健康干预策略和利用社区资源^[25]。国内慢性病防控具有从关注疾病到关注危险因素、从以个体干预措施为重点逐渐到以群体干预策略为重点的特点^[26]。可以预见未来移动医疗将对患者的自我监测与评价，远程、持续、及时的医疗，提供个性化的干预措施，基于家庭和社区进行管理起到促进作用。

利用移动医疗，患者可以实现对医院进行预约挂号，甚至直接连接在线医生，对一些疾病进行问诊，提高患者依从性和随访质量。另外，国内自2009年启动城乡居民健康档案建立工作^[27]，移动医疗为建立完整可信赖的健康档案体系起到促进作用。以智能手机为依托，可以获得人体的实时脉搏、血压、心率等健康信息，从而得到系统的反馈建议，及时发现早期出现的健康问题。这些数据也可为日后医生的诊断提供依据。

一项系统性的回顾表明，在个体层面(饮食与运动)的干预措施对慢病的防控起到积极的作用^[28]。而移动医疗可以通过信息的记录传递实现个体层面的干预。一项涉及4个对照试验、182名参与者的研究表明，受到移动医疗干预措施实验组哮喘患者的呼吸功能相对于对照组改善；实验组糖尿病患者的自我管理能力提高；实验组高血压患者的服药依从性改善；实验组患者愿意继续使用移动医疗服务^[29]。另外，一项涉及16篇移动医疗干预文献的研究显示，2011年WHO 112个成员国有83%开设了移动医疗，慢性病患者在此背景下感到更多的安全感，从而进行更有效的自我监控和管理，提高依从性^[30]。一项对移动医疗对于中低收入国家慢性病的发病率、死亡率、住院率、临床产出和花费的系统回顾显示移动医疗在上述方面起到了积极作用，且价格低廉^[31]。

移动医疗在医护人员同样有应用的前景，一项调查表明美国医护人员对于应用程序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和热情，有超过一半的医生向患者推荐患者使用移动医疗应用程序^[32]。另外，一项加拿大的调查显示在139名营养师中，57.3%的应答者使用过移动医疗App，40.5%的营养师向问诊者推荐过App^[33]。

2.3 移动医疗在不同人群慢性病防控中的具体应用

2.3.1 大学生人群慢性病与不良的生活方式密切相关，后者又可能在大学时期养成，如吸烟，饮酒，摄入高糖高脂肪，久坐等行为。2013年数据显示，美国超过1/3的大学生1年至少有过一次抑郁，42.9%感到疲倦乏力。另外，只有58.7%大学生每天进食1到2次蔬菜水果，只有56.6%每周运动1-4次^[34]。

在一个旨在研究传递健康信息和干预个体行为的移动医疗App在大学生中应用前景的试验中，219名加州公立大学的大学生预先被征求意见，如喜欢什么运动，愿意使用什么类型的App。随后设计者根据需求设计App，其内容包括健康每日一贴，涉及健康、膳食、睡眠、压力管理等内容，最终由9名学生反馈信息。结果显示学生们对此类App展现出极其浓厚的兴趣，乐于参与其中并且提出意见，显示了移动医疗App在健康干预中起到的潜在价值^[35]。

2.3.2 肥胖人群肥胖会引发众多相关病症，如2型糖尿病、关节炎、心血管疾病、肾病、癌症^[36]。美国，7/10的人会从减肥中受益，但传统干预方法效果不佳。国内当前成年人超重率为22.8%、肥胖率为7.1%^[37]。

在一项涉及57人的探索移动医疗App对减肥效果的研究中，受试者在8周时间采用3种饮食提示方式：①应用App“lose It!”；②手机上的备忘录；③传统的纸笔记录方法。结果显示App使用者坚持记录饮食要比另两组做得好。3个组都减肥成功，组与组之间减肥效果无差异。结论提示手机App为个体饮食的自我监控提供了创新和可行的方法。该方法与传统的监测方法起到相同的效果，但方便易行且价格低廉^[38]。

另外，在一项对24个月临床治疗肥胖随机试验的分析中，210例肥胖患者(平均体质量指数为34 kg/m²)被分为3组：纸质日记、个人数字助理、个人数字助理加信息反馈。研究发现此3组在24个月后体质量减少分别为1.9%，1.4%，2.3%。在进一步分析有移动医疗信息反馈和无反馈的能量摄入差异时，有移动医疗干预和无干预组比较：能量摄入减少量为22.8%与14%，饱和脂肪摄入减少为11.3%与0.5% 总脂肪摄入减少为10.4%与4.7%，均有明显差异。结论为移动医疗不仅对减肥起到作用，而且对减少能量和脂肪摄入起到积极效果^[39]。在一项澳大利亚期12周的临床随机试验中，51名18-35岁的人被随机分为实验和对照组，都配有营养师参与设计的营养手册，实验组还每周分别4次接收短信和邮件，另外还可以上网和进入论坛。结果显示实验组和对照组体质量平均减少分别为1.6 kg和1.4 kg，体质量指数减少为0.58和0.47 kg/m²，户外活动每天增加34 min和9.2 min，实验组含糖饮料每周减少355 mL，并且吃更多蔬菜。结论为移动医疗为解决年轻人肥胖问题提供了便捷廉价的选择^[40]。

此外，还有研究表明App对于治疗进食失调(包括暴食症和进食紊乱)有一定的作用^[41]。

2.3.3 糖尿病人群移动医疗干预对糖尿病的预测和管理同样具有潜在作用。在疾病的预测方面，通过录入用户的身高、体质量、家族史等信息，移动医疗终端可自动计算出该用户的体质量指数等数值，再采用单因素分析的方法，对用户未来患糖尿病的风险作出预测，并且向用户提出适当的干预建议，通过改变不良的生活方式和降低危险因素来防止疾病的产生。当下，专门针对糖尿病涉及的移动医疗App具有操作过程简单易行、记录与反馈迅速以及廉价等优点。另外，移动医疗App具有可以发送消息提示患者运动和健康饮食，记录食物摄入、运动、体质量、血糖的周期变化的作用。更高级的可以控制植入的胰岛素泵自动输液。

2013年，WellDoc糖尿病管家系统通过了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FDA)审批，成为首个帮助医生优化处方的App。为了验证移动医疗App干预方式的有效性，WellDoc开展了为期1年的临床随机对照试验，试验共涉及163例患者，试验结果表明，使用WellDoc糖尿病管家系统可以控制糖尿病参考的主要指标，如实验组的患者糖化血红蛋白平均下降幅度达到了1.9%。而使用传统治疗方法的对照组，患者糖化血红蛋白下降的水平仅为0.7%^[42]。另外，2011年美国乔治华盛顿大学医学院的DC Health Connect的一项对照研究表明，2型糖尿病患者在使用WellDoc糖尿病管家系统之后的1年时间内，呼救急诊和住院的次数同对照组相比减少了58%。截至2014年1月，WellDoc总计投资已经超过5 000万美元^[43]。

此外，研究表明利用移动医疗可以通过健康教育使糖尿病患儿的父母增加相关知识^[44]。

2.4 国内外移动医疗App现状 美国因其医疗保险体系和私人医生制度使得移动医疗市场在产品与服务领域具有较高的市场竞争性。伴随着奥巴马总统的医疗改革，移动医疗因其在控制医疗费用和提高医疗效率上的优势必将受到更大的发展。目前应用较广泛的移动医疗App有进行饮食管理的Mindful Eating、糖尿病监测的Blood Sugar、促进心血管健康的HeartWise Blood Pressure Tracker等^[45]。

以Mindful Eating为例，该App被设计成日常食物日记，每一顿用餐都被记录，App智能向用户询问问题，如进食前的饥饿程度和进食时的感觉。App会发徽章来奖励达成的营养成就，该App会标明食物的营养信息来帮助用户改成不良的饮食习惯和建立正确的食谱。

中国医疗市场以大医院为主体。移动医疗发展的现阶段主要集中在医院信息化管理、为患者提供医疗服务等问题。目前国内移动医疗App大概分为5类：一是提供挂号、预约医生功能App，如预约挂号和挂号网；二是提供购买药物功能的App，如1号药店；三是提供健康状况评价功能的App，四是提供药物信息查询的App，如医口袋；第五类是具有综合健康咨询、健康传播功能的App，如春雨医生。

以春雨医生为例，该App主要提供疾病问询、门诊预约、电话咨询、义诊服务等功能。截至到2015-09-06，春雨医生作为一类综合型健康类别的App，其累计下载总量已经超过了3 524万次，在国内的移动医疗健康类App下载量中位居榜首^[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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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据估计，全球只有4.3%的人没有疾病负担^[1]。其中，慢性病已成为患病和死亡的主要类别^[2]。2011年美国前15个死因中慢性病有10个^[3]。常见的慢性病种类有糖尿病、心理疾病、癌症、慢性阻塞性肺疾病、高血压、关节炎、心脑血管疾病等。美国现有约2 500万糖尿病患者，占人口的8.3%，在临床致死的并发症中排第一，从1990到2010年增加了3倍^[4]。另外，预计到2030年，世界将有2 300万人死于心脑血管疾病，其中85%位于发展中国家^[5]。

当前慢性病的广泛流行与众多因素有关，比如社会经济的快速发展、人们不良生活方式的养成以及不断恶化的生态环境等^[6]。近年来国内慢性病成快速增长趋势，慢性病的负担占国内疾病总负担已达到了70%-80%^[7]。在中国，截至2012年，已经确诊的慢性病患者人数达到2.6亿，并且由于慢性病导致的死亡占总死亡人数的比例高达85%，糖尿病、心脑血管疾病和高血压等慢性病的患病人数成迅速增长趋势^[8]。另外，共患疾病的问题日益严重。共患疾病(multimorbidity)在2008年被WHO定义为同时患有2种或以上的慢性病。据估计，美国28%的人有2种以上慢性病，有50%以上老年人具有3种或以上的慢性病，7%-14%的中国人有共患疾病^[9]。

慢性病给全球的健康和经济同样带来了沉重负担。据1991年WHO成立的全球疾病负担(GDB)研究表明，慢病给全球范围内国民收入减少6 000亿美元。在中国，心脑血管疾病、中风和糖尿病的损失就高达180亿美元^[10]。对慢性病的经济支付占家庭的收入在不同国家从2%到158%不等，但无疑成为家庭经济危机和致贫的因素^[11]。随着全球老龄化趋势加重，慢性病的防控成为人们日益关注的重点。

据分析机构GFK统计，2014年全球智能手机终端出货量超过12亿部，同比增长了23%^[12]。如今，91%的美国人有手机，60%人使用App^[13]。截至2013年，iPhone有超过400亿App下载次数，安卓500亿次。据估计当前有2万个与健康相关的App。预计2016年App下载量为440亿，平均每日下载6个^[14]。

智能手机市场在国内蓬勃发展。截至2011年，中国已经超越美国成为全球最大的智能手机市场。根据市场的预计，到2017年，国内的手机市场大约95%将是智能手机。另外，根据中国政府数据显示，目前在年龄35岁以下的人群中，智能手机的拥有率达到了惊人的94%。在这些智能手机拥有者中，每天使用手机在1 h以上的比例为41.7%^[15]。

文章介绍了慢性病的流行现状和移动医疗的发展，重点阐述了移动医疗应用于慢性病防控的方式、在不同人群中的应用效果以及国内外移动医疗App的现状，对移动医疗的前景作出了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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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料方法

讨论

3.1 挑战 一项对现有减肥App的研究显示，较常见的20种干预策略并未完全应用^[47]。目前关于移动医疗干预有效性的对照试验有限，且只涉及部分国家。作为慢性病管理中最庞大的群体，老年人对移动医疗的可及性低，具有视力和阅读障碍的无法使用移动设备。且移动医疗需要较高成本的技术支持，涉及多方的隐私和利益，完成现实医疗机构的信息共享还需要时间。当下美国对移动医疗的管理定义模糊，如无法区分疾病管理和健康促进类App。倘若移动医疗无法传递正确的医疗信息和干预方式，将失去其利用的价值，甚至对医患双方造成伤害。

虽然移动医疗关注度高、前景广，但国内多数的移动医疗企业仍然处于用户积累、技术储备的初级阶段^[48]。另外，国内现阶段对移动医疗管理的立法缺失，可能引发潜在的争议。

鉴于中国公立医院信息系统开放度低、医疗资源不足和移动医疗用户数量少等问题，移动医疗的发展依然充满挑战。

3.2 建议 未来移动医疗App将朝着“软件+互联网+医疗”盈利模式发展^[49]。这要求提高移动医疗的技术支持，如条码扫描(扫描食品包装判断营养价值)、运动记录等功能。此外，号召医护人员更多的参与到App的设计中来；提高移动医疗对高危人群和老年人的可及性；利用移动医疗进行健康教育等也是促进其发展的策略^[50]。

对于中国而言，应当研究国内外成功案例经验，考虑将移动医疗纳入医疗保健体系，推动传统医疗和移动医疗行业的协同发展。从而使人们健康的价值最大化，促使人民选择健康行为，避免那些不利于健康的因素^[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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