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inese Journal of Tissue Engineering Resear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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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o Cui-ping1, 2, Huang Hai2
Received:
2014-12-19
Online:
2015-01-08
Published:
2015-01-08
Contact:
Huang Hai, M.D., Chief physician, Professor, Doctoral supervisor, Guangzhou General Hospital of Guangzhou Military Region of Chinese PLA, Guangzhou 510010,Guangdong Province, China
About author:
Cao Cui-ping, Studying for master’s degree, Graduate School of Southern Medical University, Guangzhou 510515,Guangdong Province, China; Guangzhou General Hospital of Guangzhou Military Region of Chinese PLA, Guangzhou 510010, Guangdong Province, China
Supported by:
the Major Science and Technology Project of Guangdong Province, No. 2012A030400023
CLC Number:
Cao Cui-ping, Huang Hai. Construction strategy of human organ donation social mission system in China[J]. Chinese Journal of Tissue Engineering Research, doi: 10.3969/j.issn.2095-4344.2015.02.026.
2.1 社会宣教体系的构建对于缓解器官捐献困的困境意义重大 马克思主义哲学认为物质决定意识,没有认识客体(认识的对象),也就谈不上认识活动。可以说,公民对遗体捐献不了解甚至误解,与中国对器官移植相关知识的宣传、普及缺乏有很大的关系。因此,中国构建人体器官移植社会宣教体系的意义重大。 一方面加大器官移植医学知识宣传和普及的力度、加强伦理道德教育,对于激发人们的捐献热情,积极地表达生前死后捐献器官的意愿,增加民众对器官捐献知识的了解及时发现并帮助潜在捐献者实现器官捐献,切实增加供体数量有重要意义。以西班牙为例,器官移植工作在西班牙通过20年来的广泛宣传,深入人心。西班牙的器官捐献率也从很低的水平(14 例/百万人)发展为全世界捐献率最高(35例/百万人),6月7日是西班牙全国人体器官捐献日。西班牙各地举行各种形式的宣传活动,动员更多的人加入到这一行列中来[16]。另一方面加强器官移植知识的宣教也有利于从根源上抑制活体器官买卖猖獗的现象。加强宣传教育,普及医学知识,增进公众对器官捐赠行为的了解和支持,使活体器官买卖行为成为人人不耻和抵制的行为,从而减少活体器官买卖行为的社会危害,也从根本上杜绝活体器官买卖现象[17-27]。 2.2 中国人体器官移植宣传教育工作的现状 目前中国器官捐献的宣教工作还处在初级阶段[28],宣教工作不具备系统性,网络性,以零散的宣教为主,各方面都有局限性。首先是宣教主体方面,宣教人员在数量和质量上存在严重不足,中国器官移植的宣教主体主要是器官获取组织和红十字会的器官移植协调员,而且协调员多是医生兼职,医生工作量大任务重,甚至对宣教工作无暇顾及。另外中国专业培训器官捐献协调员的机构还未规范化,导致器官捐献协调员专业素养参差不齐,部分协调员缺乏器官捐献理论知识和实践,综合素质有待进一步提高缺;协调员的身份还未被群众接受,群众普遍不知道协调员的工作性质,在器官买卖现象的影响下,本来作为公益工作者的协调员,可能被误解为从事器官买卖的谋利者,连一些媒体也把协调员称作颇具利益色彩的“劝捐员”,目前的器官捐献宣教中缺乏对器官移植协调员作用职能的广泛宣传[29];其次宣教对象主要是来院看病的患者,对公众的进行人体器官移植知识的宣传缺乏广泛性;从宣传力度和广度上来说都存在较大局限,宣传区域也大多局限在医院院内,而且形式比较单一,媒体的宣传也多是对捐献器官的个体进行短时间的媒体报道,公众知晓率比较低。 2.3 进行人体器官捐献社会宣传教育应遵循的基本原则 2.3.1 自愿允许原则 公民的生活居住环境的差异及受教育程度,也影响着人们对器官捐献的认同程度,甚至是对器官捐献宣教的接受与否[30-31]。每个人都有自由自主的权利,自由自主所包含的个人的自我控制,即避免他人对个人有意义的选择进行控制、干预和限制,被恩格尔哈特称之为自愿允许原则。在恩格尔哈特认为,在一个俗世的多元化的社会中,理性的人们只能通过相互同意来确立一种共同的道德原则,有关一个具体行动的适宜性或不适宜性这类冲突可以通过主体间的相互同意来得到解决,并且人们因而接受这种观点以便能够在主体之间确立一种进行责备和称赞,并且相互尊重和有道德权威的实践[32]。根据这种道德,只有得到别人允许才能在法制和道德允许的条件下做各种自愿的事情,因此要充分遵从自愿允许的原则,不能采取令人不舒服的方式进行硬式宣教,而是进行人性化、平民化的宣教[33]。 2.3.2 尊重原则 美国心理学家马斯洛的需求层次理论认为,尊重的需要是人的五大基本需要之一,每个人在满足了生理、安全和社交的需要后都具有尊重的需要。中国数千的传统文化,在每一个中华儿女的心目中根深蒂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以及宗教中的“轮回转世”思想,各种文化相互交融,加之中国有56个民族,使人们的身体观和生死观并不完全相同。因此宣教中必须考虑到文化差异的影响,尊重文化差异,尊重当地风俗,因地制宜,针对不同的文化差异而采取不同的宣传方式和相关政策,循序渐进,同时注意对器官捐献知识的宣传力度与频率 。 2.3.3 系统整体原则 器官移植事业是21世纪造福人类的一项伟大事业,扩大公民器官捐献供体来源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器官移植的宣教工作任重而道远。要做系统整体科学的宣传教育,而不是片面化的、局部性的宣教。首先是宣教内容上,应包括器官捐献的意义、器官移植的伦理原则、器官捐献分配系统、器官捐献流程等。围绕宣传内容开展全方位、多形式创新宣传方式,扩大宣传力度,形成长效宣传机制。其次是宣教区域范围上,目前中国器官捐献相关知识的知晓率还很低,比如农民是中国人口最多的群体,相对来说也是医学知识较贫乏,较难接受遗体捐献的一个群体,而目前中国的器官捐献宣传多在大城市进行,在农村的宣传力度还远远不够甚至处于空白状态[34]。根据整体大于部分之和的原理,对器官移植知识的宣传教育也应该统一成整体。应该从农村到城市,从社区到学校,广开渠道,依托于信息技术,利用多种形式进行宣教。最后是宣教主体上,一个社会的施教主体很多,医生、器官捐献协调员、志愿者、政府组织等,可以说, 社会上的每一个人都可普遍认为是宣教主体,公民的伦理道德教育需要靠全社会的共同努力。土土耳其的经验值得借鉴。土耳其是一个伊斯兰教的国家, 过去由于一些传统观念所致,只有 3%的人愿意死后捐献器官, 以至于造成器官奇缺的现象。后来土耳其卫生部、医学界、新闻界及一些志愿者通力合作,在社会上广泛开展关于器官捐献的宣传教育。为了解除人们的顾虑,土耳其国家宗教局发布公告,强调器官移植和捐献并不违背《古兰经》,而且是拯救生命的义举, 结果出现了器官捐献的热潮[35]。 2.4 社会宣教体系的构建策略 2.4.1 规范宣教团队,加强人员培训 提高公众自觉捐赠意识,使更多的公众成为器官自愿捐赠者,对于解决器官供体匮乏至关重要。其中主力军是医务人员,医务人员作为医疗活动的工作者和医学知识的传播者,其对器官捐献的认识和态度很大程度上影响着公众对器官捐献的态度,从而影响器官移植的发展进程[36]。另外可以招募社会志愿者,志愿者的加入可以迅速壮大宣教队伍,也可以缓解由于医务人员本职工作任务量大、调配困难所导致的人员短缺。加强对医务人员及志愿者进行宣教知识和方法的培训,恪守人体器官捐献宣教应遵循的基本原则。使他们具备负责开展人体器官捐献的知识普及、宣传和咨询工作的能力。 2.4.2 依托组织机构,形成宣教网络 器官捐献控制中心有宣传器官移植、遗体捐献意义的义务,器官捐献中心及器官获取组织(OPO)应加强与各级医院的联系,形成器官捐献宣教覆盖网络。在器官获取组织增加宣教人员力量,开展对公众器官捐献移植知识的宣传教育,实行宣传点长负责制和层级报告制,使器官捐献的宣教真正成为一张层次分明、广覆盖的大网。以器官捐献协调员为主力的宣教工作人员要坚持不懈的向社会公开其工作性质、作用,尽心尽力的为每个自愿捐献者服务,达成他们的愿望,并使之产生积极的社会效益,从而带动更多的人参与这项活动。 2.4.3 加强政策支持,拓宽资金来源 目前器官捐献宣传教育工作经费,筹措不足,其中协调员的福利薪酬主要是所在医疗单位制定的基本工资,其收入水平远远低于临床医护人员,极大的挫伤了器官移植的协调员的工作积极性,也严重制约了器官捐献协调员队伍的发展。医院作为进行器官捐献宣传教育的组织依托,大部分都没有特定的经费预算,因此,器官移植协调员、联络员薪酬待遇、宣教经费落实都很困难,究竟应该是政府买单还是社会筹措,目前还没有定论。作者认为器官移植是一项公益事业,应重视器官捐献的宣传教育,不仅需要政府在政策方面予以支持,在财政拨款方面予以倾斜,还需要社会组织及个人的广泛参与。 2.4.4 寻求媒体协助,引导正确的舆论导向 濮存昕是关爱艾滋病患者的宣传大使,相信“我希望有一天,我们能和所有艾滋病人生活在一个没有歧视的世界里”这句话也已深入人心。由此可以看出,电视、报纸、网络等媒体的跟踪报道、社会公益人员的加入对宣教工作的开展意义重大。西班牙是世界上器官捐献率最高的国家,可以说这与他们持续不懈的媒体宣传也有很大关系,截至2012年,西班牙第五电视集团已经连续12 年坚持不懈地开展一项名为“12个月,12个理由”的器官捐献宣传活动。第五电视台旗下的7个频道从2012年2月开始推广这项活动,旨在让电视观众们更深入地了解成为一名器官捐献者对那些亟待救助的病患的重要性[37]。中国人体器官捐献的宣教工作也离不开国家、社会、媒体大众等各方的支持。 2.4.5 明确宣教方式,多样化宣教方法 《人体器官移植条例》已经2007年3月21日国务院第171次常务会议通过,自2007年5月1日起施行,条例允许各级红十字会依法参与人体器官捐献的宣传等工作。这就要求依法开展宣教活动,灵活转换多种宣教方法。可以运用器官捐献相关知识有奖竞答、发放宣传册,大楼的移动电子宣传屏、公交车和地铁的数字化宣传、开展知识下乡活动时增加医学相关知识的普及、典型人物的宣传报道、基本医学知识普及、社会大讲堂等多种方式。短期宣传教育所起的效果不可能是立竿见影的,唯有提高宣教频率,以对人们产生潜移默化的影响,从而达到“春风化雨, 润物无声”的效果。 2.4.6 加强伦理道德教育,普及器官移植相关知识 各种宣传教育、思想道德教育只有内化为个人的道德观、价值观,才会对行为有指导作用,人们对死后人体器官捐献的排斥从一方面也反映了人们社会责任感、伦理道德观念的薄弱,也是公民意识的缺乏和对公德漠视的表现。因此, 必须要在广大民众中进行良好的生命观和死亡观以及共同的价值观、义利观教育[38]。提高公民道德素养可以从多方面入手,近几年掀起的国学热,从幼儿园时期就通过漫画、儿歌等形式教受弟子规、三字经等道德教育的国学知识,从小培养义利观、价值观。电视媒体及网络信息的宣传引导,公益广告、电视剧所体现的人生价值观等都对公民的道德素养的形成具有一定的影响。提高公民道德水平的同时器官捐献知识的普及同等重要,器官移植知识的普及应该包括基本的医学知识、身后器官捐献的意义、器官捐献体系、人体器官分配体系及器官捐献流程等内容。运用深入浅出,人们乐于接受的方式使身后器官捐献的理念潜移默化、深入人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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